草带回来,不仅大哥有救,军营之中药草丰足,余下的伤兵们生还的几率也更大了不是?”
苏逍被苏玉这一番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再启唇时,一连串低咳便从口中冒出。苏玉神色一紧,正要去扶他,却因为苏逍怒气冲冲地瞪视而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秦砚对着苏玉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扶住了咳得脸红气喘的苏逍道:“你且放心,即便你不说,我亦不会同意她去。”
苏玉蹙了蹙眉,最终却没有出声。
秦砚眸光淡淡流动,缓缓道:“虽然苏二小姐说的亦有道理,但终究太过冒险。关于苏少将军的伤势,我有一个想法,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苏逍在秦砚波澜不惊的面容上逡巡了一圈,面露怀疑之色道:“以前军营之中并非没有被寒铁所伤的士兵,当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秦砚道:“我确实是方才想起,这寒铁虽然世间罕见,可睢阳王用来做武器的这一块却是出自前朝宫廷之中无疑,既然我们知道了出处,那么当年攻入前朝宫中的人中,兴许会有人知道如何治疗寒铁之伤。”
苏玉眉头拧得更加紧:“我记得你与我说过当初是睢阳王亲自率军攻入前朝宫闱,只是睢阳王如今生死不明不说,还与我们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