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堂依然强词夺理道:“老臣方才不是早已说过是因为自己身受不白之冤,顾不上苏二小姐的事情?”
“我本还指望你能主动坦白,看来是我高估了你。”苏玉此刻连看都不屑于再看于明堂一眼,只是转向秦砚道,“我所带来的那封信可在你那里?”
秦砚点了点头,从袖中抽出那封于思远呈上来用用以证明于明堂与睢阳王暗中勾结的书信,走上前去将它在平平展开在于明堂面前,口中道:“这封书信于老先生应该还记得罢,莫要再说是别人为了冤枉你,刻意伪造了这封信件,睢阳王的玉印与你的墨迹在这里,这可是无论如何都做不了假的。”
于明堂的脸白了白:“这信……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苏玉冷冷一笑:“这封信的来历,于老先生必然不会愿意知道。”
于明堂却似是猜到了什么,下颌紧紧绷住,眼神却在不停的乱转躲闪。
苏玉缓缓道:“到了如今,于老先生若是没有别的话可说,是否该告诉我们你与睢阳王究竟何时开始暗通款曲,此间战役你与他想方设法诱我们深入,究竟目的为何?”
于明堂乱转的眼珠忽然定了下来,口中不屑道:“你还真当我于明堂是贪生怕死之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