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连忙后退了一步,将萧致墨的大氅往回推了一推,口中道:“我身上已然披着一件大氅了,再披一个像什么样子,你还是快些收回去罢。”
“不成。”萧致墨口吻中带着一丝少有的不容抗拒,“你这件也太过单薄了些,哪里禁得住夜间那么浓的湿气?更何况你身为女子孤身上路,本就不能穿戴的太过惹眼,我这件大氅颜色暗淡一些,反倒不引人注意。”
苏玉听了萧致墨这话,抿了抿唇,这才由着他将大氅披在了自己的肩上,她自己的手却在脖颈之间轻轻摩挲着,不小心与萧致墨为她系那件大氅领口的手打在了一处。
“你这是做什么?”萧致墨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她的手,入手之处如一整块上好的冷玉一般滑腻冰凉,忍不住用自己的手将她柔若无骨的手轻轻包裹住为她取暖,口中严肃道,“手都冻成了这个样子,还在乱动。”
苏玉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手从萧致墨的手中向外抽了抽,口中道:“我是想将我的大氅给你,否则你这一路策马回去,没有大氅只怕要受冻了。”
萧致墨没理苏玉的话,用自己的手包裹着苏玉的手轻轻搓了搓,直到那双手恢复了些许暖意,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面上却一本正经道:“我这人素来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