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与萧致彦对视了一眼,在他的平静的眸光中读出了一丝不悦之情。
“于老先生是随我父将出生入死的老清客,平日里自视甚高一些,还请两位不要介意。”苏逸从上首的座位上走了下来,带着一脸倦意解释道。
萧致彦挑了挑眉,最终却还是缓缓道:“一个老头子而已,无事。”
苏逍糟心地笑了笑。
“方才我离开时,见你已经睡下了,此刻又爬了起来,是于老先生将你叫起来的?”秦砚问道。
苏逍揉了揉眼:“那时我还没有睡熟,被他进帐的声音吵起来了。”
军营毕竟不是等闲之地,更何况是副将的军帐,平常人等又怎么能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秦砚的身份仅是一个监军,自然不便开口说什么,倒是萧致彦早就看那倚老卖老的于明堂不顺眼,轻哼了一声道:“真是应了那句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问岁数,我真不知道你身为苏家的嫡长子,是怎么能忍这老头这么久的。”
苏逍无奈苦笑:“这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萧致彦本还想再说什么,但转念一想于明堂是苏家老清客之首,虽然轻易得罪不得,却也年纪一大把了嚣张不了多久了,苏逍现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