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秦砚的话。
“你应该想到睢阳老贼年前在与胡国一役中遭受重创,加之前一阵子马不停蹄长途跋涉回睢城扎营落脚,实力到底大不如前,这不也正是我们如此急迫出兵攻打他的原因么?”
秦砚的面容一片云淡风轻,清俊眉眼在被人反驳之后依然一派平和:“睢阳王实力怎样我们并不知晓,但是这一个月余我们与其说是与睢阳王交战,不如说更像是有人故意将睢阳军留在原地让宁国军打。”
萧致彦蹙了蹙眉向四周一望,伸手一指不远处秦砚的军帐道:“我们去你帐中说。”
秦砚摇头道:“这件事其实你最应该与苏副将去商讨,与你们两人相比,行军打仗之事我太不在行。”
“那更要去你帐中。”萧致彦道,“反正苏副将就睡在你帐中。”
“这个时候你倒是想起他与我同住一帐了。”秦砚无奈道,“不过苏副将刚当完值归来,此刻怕是叫不醒。”
“叫不醒便一桶水浇起来。”萧致彦毫不犹豫道。
秦砚先是讶异了片刻,随后清俊的面容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与苏逍同住一帐了这么些日子,秦砚倒也算是了解了苏逍的一些习性。此人一旦困极了睡下,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