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眸光闪了闪,收回紧盯着医箱的视线,缓缓道:“将那几瓶药与其他的放在一起便可,分开来放找的时候反而不方便。”
“石椎木医箱不是您随身携带的么?”白青不解低喃道,却也没多问,将方才一时手快放入的药瓶又拿了出来,正待将医箱合住时,眸光一扫而过却觉得箱内置放物品的布局似乎变了一些。
跟了秦砚十来年,白青早已了解秦砚的习惯,箱内各种瓶罐器物的位置素来是按照常用的位置摆,即便匆忙也不会乱放。
白青心下奇怪,伸手将医箱内的纱布向外拨了拨,什么都没有,疑惑地撇撇嘴,本想将医箱重新合住,却突然心念一动,将肠线等物从医箱中拿出。
果然,一个针线精致的镜盒赫然落入眼中。
白青的眼皮一跳,将那锦盒攥在手中,视线转向坐在床榻上兀自看书的秦砚,开口唤了一声:“公子。”
“怎么了?”秦砚将手中的书放低了些,露出一双黑如泼墨般的眼睛。
白青举起手,将那锦盒亮了出来。
秦砚神色一凝,随即笑道:“你语气那么紧绷,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原来是因为它。”
白青喉咙动了动,情绪有些激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