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凝视着太后,承诺道:“我答应你的事情必定会做到。”
“我只信你一人。”太后拍了拍秦砚的肩膀,疲累一笑,“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秦砚点头应了,还未走出两步,太后的脚步却顿住了,看着他的面容疑惑道:“我方才瞧着便觉得你面色不对,如今离近了看才发现你的脸色白得过分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秦砚的伤处因为苏玉的给的镇痛散药性比较强,只要不触碰到它,疼痛的感觉几乎可以被忽略,可现下被太后这么一提醒,只觉得觉得它又隐隐作痛了起来。心中将苏逍问候了一遍,秦砚面上笑意怡然道:“刚不是说了晚膳用得多了,消消食便好。”
“我方才还以为你是在说笑。”太后摇头无奈道,“正巧宫中离秦府的路不近,你这么一来一去刚好能多动一动。”
秦砚闻言干咳了一声,在太后的殿外与她道别,本以为真的要带着这一身的伤一步一步走回去,出了宫门却发现苏府的马车竟然还在宫门外等候着。
见到了秦砚,那车夫挥了挥马鞭,唤了他一声秦大人。
秦砚对着车夫温文一笑,步履缓慢地走到马车跟前掀开了车帘,当看清了马车厢中的人,嘴角的笑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