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我,不如多花些时间关心关心你自己这一身伤,下次若是再与别人说这话便这么睡过去,叫人传出去也没人愿意与你共事了不是?”
秦砚容色清华一笑,转身掀开马车帘下了车道:“这点也不劳烦苏少将军挂心了。”
与苏逍辞别,秦砚这才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秦府大门口,刚跨进门槛儿,便看到从小跟着自己的书童白青步履焦急地从前厅出来。
“公子!”白青扯着嗓子喊道,抬步奔到秦砚面前,一张略带稚气的脸上满是焦灼,“方才苏家的二小姐派人传了信过来,说公子受伤了,伤在哪里了?”
白青一面说着,一面绕着秦砚走了几圈,反复确认他身上没什么血迹,笃定道:“那必然是内伤了。”
秦砚本来就有些昏沉,被白青在眼前晃得更晕,抬手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继续走动的动作,眉目柔和道:“是内伤,你与我先去内室。”
白青闻言惊了惊,连忙扶住秦砚:“内伤公子你还敢走回来,不怕出事么?”
秦砚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无妨,我心中有数。”
秦砚被白青搀着回到了他卧房的床榻前坐下,因为弯下腰的动作又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处,秦砚疼得忍不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