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祸首秦砚却一副清雅温润的神情,看向苏玉时眉眼都弯了起来,声音柔和道:“没怎么,就是我来给高校尉上药,叶责在一旁说看着都疼,问高校尉怎么不叫,高校尉说身为苏家军怎么会怕疼乱叫,然后——”
一旁的叶责在这时接过了话茬,一张憨厚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意:“然后我便对高校尉说我不是苏家军,要不我来替他叫,这样他心中也能舒服一些。”
高晟自始至终半靠在床榻上面无表情地听着这几人的对话,一动也不动,只是轮廓分明的脸上红晕越来越重,听到了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叶责的话道:“你说要叫,我没同意,是你自己要叫的,与我无关。”
叶责又开口反驳了高晟什么,苏玉倒是没有认真听了,视线隔着在一旁张口说话的叶责看向秦砚,秦砚自始至终笑容温润地耐心听着两人的对话,时不时点头附和一句。似是感受到了苏玉的目光,秦砚转过头来,眨了眨眼睛,对着苏玉温暖一笑。
苏玉点了点头,移开了凝视秦砚的目光,挥了挥手:“好了。”
叶责说了一半的话被苏玉从中间打断,还兀自有些迷茫:“二小姐也这么觉得?”
苏玉无奈:“我以前竟不知道你这么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