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砚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垂下头来扫了了一眼,有些疑惑地问道,“这衣服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很不对劲。”苏玉蹙眉道。
秦砚素来重视自己的仪表,闻言面上的表情也不由紧张起来。
苏玉不禁抿唇一笑:“这衣服颜色如此奇特,与你平日里的素淡不大一样,说来倒像是我那个不张扬便浑身难受的大哥的风格。”
秦砚松了一口气:“不是像是,这衣服本来就是苏少将军拿来给我的。昨日缝合完伤口之后,我自己衣裳也沾了不少血渍彻底穿不成了,我本想差人回去帮我取些换洗的衣物过来,正巧碰到苏少将军来探病,他便取了几件未穿过的新衣给我,这件便是其中之一。”说到这里,秦砚面露无奈,“我已然选的是其中颜色最为……朴实的了。”
苏玉了然:“难怪方才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原来原因出在这里。”
秦砚摇头苦笑。
苏玉站起身来:“既然这边没什么事需要帮忙,我便先回去了,顺道将高晟晚上能醒的消息告诉父将与大哥,他们从昨日等到现在,虽然面上不说,但是心里也急得冒烟了。”
“我会亲自告诉他们的。”秦砚颇为不赞同地看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