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然。
“陈叔前几日犯了些过错,被父将贬到城郊的庄子上去了。”苏玉回答道,随后转向叶责吩咐道,“虽然这几日内院的事情都是母亲在管,但是昨日大少爷应该跟你说过了这件事情要瞒着夫人罢?”
“是叮嘱过。”
“那便不要惊动夫人了,你直接去药方抓药即可。”苏玉说着,嘴角挂起一丝狡黠笑意,“药品一定要挑选最好的,到时候让掌柜的开个账单,花了多少钱找大少爷去付了即可。”
叶责听到苏玉的话一怔:“可是听说大少爷上个月刚被老爷扣了月俸。”
“不打紧,他私饷多。”
叶责目露同情之色,手指下意识的一捂自己腰侧的钱袋。
苏玉“扑哧”一笑,挥挥手道:“好了好了,快去抓药罢。”
待叶责下去,房间里便只剩下了苏玉与秦砚,两人一个坐在床榻旁,一个坐在桌边,各自低头做着手中的活儿,半晌无话,倒没觉得怎么尴尬。
过了一会儿,瓷勺与药碗轻碰的叮铃声停止,苏玉听到有轻缓的脚步声向自己这边走来,随后一片阴影压下,挡住了窗外透过来的刺眼光线。
苏玉抬起头来,便看到秦砚正站在自己的身侧,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