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砚没有注意,在被子里狠命蹬了蹬腿,又开始“咿呀咿呀”哼了起来。
这动静果然将冬儿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问秦砚道:“秦大人怀中抱着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秦砚表情似笑非笑。
苏玉当然不可能对冬儿说这个“东西”就是当今圣上,只好随意一指还飘着几盏荷花灯的河面,敷衍道:“方才顺着上游飘过来了一个孩子,刚好被他捞到了。”
“这都能捞到?”冬儿的表情似信非信。
苏玉索性将裙摆抬起了一点,露出方才被河水打湿的鞋子:“喏,这就是方才下水捞他时打湿了的。”
“竟然是真的。”冬儿的表情由怀疑转变成崇拜,狗腿道,“还是小姐威武。”
伴随这冬儿这句谄媚的是小皇帝一声不满的长啼,秦砚将他不停挣扎的小身板扶稳了,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道:“我还得要沿着河岸走走,看看究竟是谁家丢了孩子,就不陪你们闲聊了。”
“快去罢。”苏玉无力挥挥手,心中巴不得他赶紧走,“走得越快越好。”
秦砚应了一声,向苏玉行了个别礼,这才优哉游哉抱着小皇帝走了。
苏玉目送着他背影消失,这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