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所受的煎熬,也算是有意义。
否则如果两个人都互相喜欢,那为什么他当时一句话都不说,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走到和离的地步?
苏玉想不通,也不知该不该想通。
秦砚一面将剪开的纱布轻柔摘下,一面温声道:“当初承诺照料你的手伤直到痊愈,可没想到这次你的伤口再一次裂开了,还是由我来继续照料罢。”
“不必。”苏玉想都没想便否决道。
秦砚动作不停,嘴角却泛起无奈笑意:“是我奢求了。”
“是你奢求了。”苏玉道,“如今秦大人已不是太医令,而苏家也不是请不到其他太医,伤口再让秦大人处理,怕是说不过去。”
秦砚沉默片刻,随后道:“随你罢,要好好养伤。”
苏玉没有回答,却突然道:“你我二人本来应是两个人的手谈,你却硬是将第三个人扯了进来,如今棋子黑白散乱,你却让我相信自始至终对手只有你一个人,你说我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这话不对。”秦砚沾血的纱布丢到一边,细细查看苏玉伤口,“好在伤口愈合得不错,这次的新伤倒也不算严重。”
说罢,秦砚将桌面上无人问津的小菜向一旁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