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清摇头道:“不会。虽然已然过去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清楚,但就算是当时在场的宫人,又有哪个能证明救活太后的药与对于先帝枉然的药不是同一副?众人皆知当时先帝已然不行,只靠几口百年老参吊着,想来秦砚的药就是有神效,对于那样的病患也只能束手无策……”
苏玉诧异父亲于这件事上竟然会帮衬着秦砚说话,点头同意道:“若是秦砚要加害于先帝,只需晚上几日拿出那药便是,太医院中的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说句大不敬的话,先帝驾崩也就是那么几日的事,秦砚倒也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苏逍见这父女二人在这件事上竟然达成一致,但因为两人分析各有各的道理,是以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看向了苏玉,继续问道:“之后呢?”
“之后?”苏玉笑笑,“之后除了一纸和离书,他还留给我其他选择不成?”
那日秦砚回来之后,其实并没有呆多久,就被苏贵妃频繁的传召入宫,理由都是苏贵妃身体微恙。
有时传召时天色已黑,苏玉与秦砚都已歇下,可秦砚仍是会匆匆忙忙换上衣服,马不停蹄的赶入宫中。
一去,便是一整晚。
苏玉每次看着秦砚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都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