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秦砚这人对谁都是一副笑的赏心悦目的样子,又如何能辨别出他对人有几分真?”
苏何氏笑着将软被垫在身后:“若真是像你所说得这样,你又如何能看出那人暧昧不明?”
苏玉怔了一下,却不好将秦砚这几日的举动都摆在台面上与苏何氏一一明说,脸上似燃了两簇小火苗,口中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见苏玉如此,苏何氏便什么都明了了。
“我知道你心中放不下那个秦砚……”见苏玉猛然抬头看向自己,苏何氏轻抚她的额头,安抚道,“女儿的心思,当娘的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当时你与秦砚和离之时我会劝你,便是因为知道你的心思,怕你一时冲动任性,将来会后悔。因为人啊,便是这样,一旦遇到了自己认为最好的的那个,其他人哪怕再出色,也会入不了眼……”
苏玉猝不及防听到母亲这么说,心中只觉得惊慌失措。这些日子里苏玉一直暗示自己秦砚于她来说算不了什么,就算现在放不下,再过个一年半载甚至三年五年,只要活得足够长,该放下的总能放下。可是现在苏何氏的话,无疑点破了她心中这点自欺欺人的小心思。若是她真能放下秦砚,这几天也不会被秦砚一直牵着自己的思绪,连睡觉都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