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砚动作停了,将秦砚手中的药瓶接过来:“又拔不开了?我来帮你。”将手按在药瓶上正要用力,却被秦砚将手按住。
“你的伤就在手掌,怎么这么不老实?”秦砚皱眉道,口吻是少有的严肃。
“这不是看你又拔不开了么……”苏玉讷讷道,顺势从秦砚手中抽出自己的左手,将药瓶塞到他手中,“那你自己来。”
“我方才并不是拔不开。”以前也不是,后半句秦砚却未说出口,轻松拔开瓶塞,将瓶中的药粉均匀在苏玉的伤口铺了一层。
药一看就是好药,粉质细腻,洒在伤口上没有任何刺痛。苏玉看着秦砚低头认真包扎的侧脸,连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
“好了。”将纱布系紧,秦砚道:“还是昨日的那句嘱咐,切忌沾水与磕碰,也不要……拔瓶塞。”
听到秦砚带着调笑的下半句,苏玉的脸红了红:“多谢秦大人了。”
“谢字下官不敢当,不过不知苏二小姐是否还记得下官昨日是奉命来这里的。”
“你是说在苏家军与萧山军中二择其一为吾皇万寿诞助兴之事?”
“正是此事。”秦砚道,“苏二小姐也知道下官出身太医院,治军阅兵等武将之事,若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