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迫,可懂些剑道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他每招都是花架子,气韵雅致,却少了战场杀伐的狠劲。每挡苏逍一剑,手腕都被压得很低,可见臂力不足。
似是听见了周围的动静,秦砚侧头一望,淡漠的目光直直对上苏玉的眼睛,带着一丝还来不及掩饰的讶然,随即他的眼角弯起,露出一抹苏玉极其熟悉的怡然浅笑。
就在秦砚分神的一刹那,苏逍再起一剑,剑刃滑过秦砚的剑身发出一声短促而刺耳的摩擦声,秦砚回神提剑再挡,却已迟了一步。苏逍手中的剑擦至秦砚剑柄,猛地向下一压,直指秦砚右手!
就在这时,一双纤细如玉的手突然从旁伸出,硬生生的接住了这一剑,一瞬间鲜血染红了剑身。
秦砚看向那只手,目光震惊:“苏……”
“苏玉!”苏逍一声暴喝,打断了秦砚的话,“你疯了么?!”
话虽这么说着,却急忙扔了手中的剑,一边紧握苏玉的手腕以期止血,一边冲旁边已经看呆了的人群吼道:“快传军医!”
“不用。”秦砚从苏逍手中接过苏玉的手,轻轻揉按腕上的血脉,皱眉道:“为我找个干净些的地方,寻些纱布,酒和清水过来,我来包扎。”
秦砚本身便是太医令,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