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这冬天想照个亮,那简直就是活受罪。”姚青兰说道,可惜他就是那个活受罪的人,手上的扇子就没停过,得亏他力气大,不然谁像他这么扇风的,手早就酸了。

    水沉画好了画,将手里的毛笔随手一丢,拿起手绢擦了擦手道:“你们看看我这画画的怎么样?”

    姚青兰伸头看了看,道:“老三你真是没有新意,大冬天的别人画梅,你也画梅,有什么意思?”

    “玩你的东西,也不是画给你看的。”水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