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习惯了。”
她之前在前线的治疗中心工作,每天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就起,等所有住院治疗的病人都睡下了才睡,每天接待当地的病患和政府临时送来的病人,并且几乎每天都面临传染病人死亡的病例,最少的时候也有一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这种生理上和情感上都超负荷运转的工作竟然也坦然地坚持了两个多月。
然后她结束派遣任务,到隆廷在东非的第一家酒店,他们的后勤部门里需要一位专业的医生,苏苡第一个就想到了她。
她的工作内容不多,也不复杂,因为曾在无国界医生组织工作的经历,让当地的马赛人对她也非常友善。
闲暇的时候,她也打开邮箱,以贺维庭命名的那个文件夹里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封措辞激烈的邮件之外,再也没有新的邮件。
“你有什么打算?”苏苡不知怎么找到她坐在这里,出现在她身后,手里端着两杯咖啡。
她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应该知道你的身体现在没有任何问题了,为什么不直接回去找他?”苏苡很清楚她的状况,前不久msf的任务结束时乔叶刚做过详细的身体检查,曾经困扰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