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叶端了水来帮他擦脸洗手,微微仰起脸来,“不,是我们两个人的。”
“我没想到你还留着钥匙。”
她用毛巾擦干他手心的水渍,“我总想着,也许什么时候还能过来看看。人总得有点念想不是么?”
她把串在项链上的钥匙放在他手里,“你当时给我的,我一直都留着。”
一次次搬家迁徙,她更像是居无定所的吉普赛人,行李越来越少,最要紧的东西干脆都随身带着,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派上了用场。
就像她没想到真的还能再有机会到这公寓里来,所有东西都还是崭新的,只是蒙了灰,轻轻一吹就扬起来,那是时光的尘埃。
他和她睡在卧室kingsize的大床上,身下的床品都是大红大紫,枕头上绣着俗气的鸳鸯戏水,有点好笑,却是喜气洋洋的。
她和他的婚房。
贺正仪亲自给他们置办的大件,像所有长辈那样。她一辈子没有结过婚,却一点也不影响她对侄儿婚礼的期待和热情,买好这张床之后她还坐了坐,说好了到时要铺满花生和枣子,寓意早生贵子。
乔叶笑得羞赧,面色如清晨鲜润的玫瑰,轻轻嘟囔:“那睡的时候不会嫌硌得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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