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在打坐么?”
“为师打坐自然与一般人不同,咳咳,这个你就别多问了,师傅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门外的苏沫然也不细问,“行,您老人家喜欢以什么样的方式打坐就以什么样的方式打坐,您老人家准备好了,可以见人了,我再进来就是了。”
“咳咳,可以了,你进来吧。”
柳狂风掩嘴轻咳,不知道小徒弟要是知道他帮着隐瞒,他这个做师傅的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会不会大打折扣呢?
苏沫然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面,柳狂风端坐在桌前,一副威严的模样。
“小徒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柳狂风问道。
苏沫然的视线扫过房间,然后一脸笑容地回答道:“既然我都喊你一声师傅了,我想着我这个当徒弟的,应该给师傅您老人家敬杯茶的。”
说着,苏沫然走到桌前,拿起摆放在桌子上面的茶壶,倒了一杯茶,跪下来给柳狂风敬茶。
见状柳狂风自然是高兴,顿时就乐开了花儿。
这茶喝得高兴,必须高兴!
一乐呵,柳狂风就把自家外孙还藏在房间里面的事情给忘了。
如今他们住在西林宫,靖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