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呢!你要是有个好歹,为娘的要怎么办啊,你不能丢下为娘的一个人……如果你被流放了,我也不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房间里面,苏沫然两只耳朵都塞上了棉花,棉花完了又分别补了一个软木塞。
手中捧着一本书,悠闲地看书,外面哭喊什么,她什么都听不到。
二夫人哭得惊天动地,对苏沫然来说,就跟放屁似的。
苏易澈来的时候,二夫人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了,整个人毫无美感可言地趴在了苏沫然房间门口的台阶上面。
苏易澈让人将二夫人扶下去,自己来到了苏沫然的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
“沫然,出来一下,我们谈一谈可好?”苏易澈的声音沉重,似是字里行间都被灌了铅。
房间里依旧没有动静。
无奈,苏易澈退到一边,让下人上来敲门。撬开了苏沫然的房门,苏易澈看到的是一个正在悠闲看书的女子。
今日的苏府,因她荣,因她辱,而她,却跟个局外人似的悠闲地看着书。
房门被撬开了,苏沫然就算听不见也看得见,她抬头,看见苏易澈正站在她的房门口,微微一笑,揶揄道:“这么大半夜的,来我这儿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