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了,你是来晕船的,我是来玩的。”没见过这样晕的,船都没动他就晕到吐了,这要是坐船出门,他岂不是半条命都没了?
能不提他的伤心处么……
“你那药挺管用的,之前你说了我经常带你出苏府转转你就告诉我的,你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兑现?”
苏沫然扁了扁嘴巴,然后将一个瓷瓶塞进了柳含叶的手里,“拿着吧。”
“这什么?”
“药啊。”苏沫然干脆给了柳含叶一瓶子,告诉他是什么一没用,还不如她直接给他。
柳含叶握着沉沉的装满了丹药的瓶子,脸上不由地笑了开来。
这男人,笑什么呢?以为他笑得好看就可以不分时间不需理由地笑了吗?
柳含叶笑眯眯地从瓷瓶里面倒出来一颗药,吃了两次苏沫然的这药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它的真面目,晶莹润泽的丹药滚进手掌心,正是上好的黄级丹药。
柳含叶对此没有诧异,十分自然地将药放入口中,就跟吃糖丸似的吃掉了。
“你不是不晕了么,干嘛还吃么?”柳含叶这种把治头晕的药当成糖果吃掉的行为……让人不忍直视。
“提前预防。”柳含叶笑着回答,说话的时候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