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花了脸,老夫人抱着正痛得冷汗直流的苏婉茹心疼得半死;大夫愁眉不展,苏易澈脸上晦暗不明,苏家其他几房的人各有心思。下人们危言危行。
然后就见苏沫然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对了,刚才说的终身不育是我开玩笑的。”
苏沫然说,她其实是开玩笑的。
什么?!
她说她是开玩笑的?
这么严重的事情她说她是开玩笑的?
“你什么意思?什么终身不育是开玩笑的?”老夫人连忙追问。
“服食了寒嗟草果实的人如果再闻到刚才我点燃的薰香是会有点副作用,不过还没有终身不育这么严重。”苏沫然悠悠地回答,仿佛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话对苏家人来说是多么大的冲击,“顶多就肚子疼个两三天而已,药效过了就好了。”
苏沫然毫无愧疚地纠正她先前说的话。
苏家人急了这大半天了,苏沫然才说先前说终身不育的事情只是一个玩笑,她随口说说的而已!
真是要疯了!
“这话是可以乱说的吗!”老夫人怒道!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啊?!
“老夫人,我说开这个玩笑的时候可不知道我们屋子里头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