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作业都不肯借的人,算什么同班同学,简直丧心病狂!变态无极限!”
杨迪迪跟着我复述了一遍。
我满意地拍她的肩的时候,觉得后脖子有点凉飕飕的。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结果我惊得一哆嗦。
陆遥不知道抽什么风,就站在我俩身后。
他看着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冰天雪地,我差一点感冒。
我以为他会质问我凭什么背后讲究他,我连据理力争的说辞都准备好了。
他要是问:你为什么背后讲我坏话?
我就回答他:是你站在我背后,我是站在你前边讲的。
他要是问:那你为什么站在我前边讲我坏话。
我就回答他:如果你对此有意见,那我下回可以站在你后面讲你坏话。
我在心里演练得不亦乐乎,并幻想已把他气得吐血。结果这厮凉丢丢地看了我几眼,就穿过我和杨迪迪,带着一身漠视与轻蔑,高昂着头颅走掉了。
我问杨迪迪,有没有一种被忽视的愤怒?
杨迪迪却流着哈喇子跟我说:“哎妈呀,第一次离这么近看你们班变态,他可真帅!”
我决定以后不帮她对付她后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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