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尽管她还没到站,却依然下了车。
她站在车厢外,听到汪若海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车门关上,载着他开走的刹那,钱菲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她明明都快好了,都要忘记他了,怎么他又出来撩拨她了。谁稀罕他那副分手后还是朋友的姿态?谁用得着他帮她挡身后的人群?
她站在拥挤的地铁站里,无法自抑地哭成了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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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姚晶晶给钱菲打电话:“我一姐们,原来我同事现在跳槽到隔壁大厦了,她说她上个月新来一同事,女孩,哦对,我见过一次,长得挺漂亮的,做金融,因为工作换到了cbd,所以想在附近找个房子住,和男朋友一起。她男朋友跟你是同行,也是做投行的。本来人小两口是想找个两居自己住的,不跟人合租,但是这片的房子,哪有便宜的,女孩又挑,老房子看不上,新房子贵的一咪,俩人一直没瞧着合适的。我把你那房子情况一说,他们权衡了一下,觉得人道的价格以及多余的你都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但那女孩提了个要求,就是除了做饭时间,你能不能就呆在你自己房间里,别老出来?”
钱菲一狠心,“成!我就呆我屋里练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