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寒冷。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也是难得一次从谢淮隐的口中听说,云姝一直都觉得谢淮隐这般神经略有几分粗的人也实在是难得会有如此这般伤感的时候,她伸手揉了揉谢淮隐的额头,那动作在她做来的时候就像是在安抚着一只大型动物似的,而现在在云姝的眼中,谢淮隐也同那大型的动物没有什么差别了,现在的他就是一只情绪低迷打滚求安抚的。
“陛下先是陛下,这大庆天下的之主,这才是父亲。”云姝慢慢悠悠地道,难道还指望着一个当皇帝的人会有着仁慈之心不成吗?登上高位的人怎么可能处处仁慈,那是皇帝,他要掌握的就是掌控着整个朝堂的局面,即便是尹仲是个好官又如何,只要是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这又如何,这不过就是一个取舍罢了,很显然尹仲的位子还没有到能够让元熙帝到不舍的地步。
“不过,尹大人也的确是个好官,至少户部在他主管之下也还是不错,这农业补贴的时候,所提出的银子那也是十分有理有据而不是狮子大开口。”云姝道,她从根本上对尹仲不怎么厌恶,至少这人在她面前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一个贪婪的神色来,农业贴补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一个详细的准则,至少能够让他们明白自己的银子到底是用在哪里,而且谢淮隐和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