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谢瑾婳正色地看着云姝,她觉得这雍都之中最能懂她的人也就只有云姝一个人了,再加上有些话喝和淮隐那小子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说的,这小子生性冲动,有些时候考虑的事情也没有云姝来的细致,现在要是将这件事情告诉给这小子知道只怕他的反应就是哈哈一笑道‘这样才算正好’这种话出来吧。
倒是云姝,还能够给予一些歌中肯的看法出来而不是在那边说哪一些个无所谓的话。
“哦?王丞相这人一贯对权势十分在意,现在竟是这般改变,倒是叫人觉得意外不已,只怕是真的有心无力,所以想要隐退了?”云姝道。
“这话要是旁人说那还倒有几分的可能,但从你这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倒是觉得有几分的不信的,难道连你也觉得王恒是这样的人不成?”谢瑾婳给了云姝一脸“你别装了”的模样,旁人说出这种话来倒也还没什么稀奇的,但从云姝的口中说出这种话来那就完全不像是这么一回事了,她会觉得王恒这样是情理之中的那可叫古怪了。
“重点不是我是不是这样觉得的,而是别人是怎么样觉得的。”云姝对着谢瑾婳道,“现在只怕会有这样想法的人那是不在少数了,若是公主再从王恒手上将他的权势削去,那在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