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钱撒到琉球去,同那些百姓官僚搞好了关系也没什么错啊,就像是王丞相在我大庆的存在一般,不少人也是拍马相迎希望王丞相能够给予一些好脸色,”谢淮隐笑道,“本王所做的这些事情也不过就是如此罢了。”
朝堂上不少人听到谢淮隐这话的时候,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他们以王恒马首是瞻了大半辈子,甚至当初从外放回来的时候还特地前往丞相府拜见,虽说这几年王恒的权力已是没有当初那般了,但这积威犹在不少官员都会有借着机会献礼一番用来讨好王恒,这样的往事被人现在扯了出来这也到底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
“晋王殿下这是个什么意思?”王恒那脸色也难看的很,吹胡子瞪眼地朝着谢淮隐看着。
“没别的意思,就是说王丞相你十分的受人爱戴,所以百官们有什么事情也都喜欢寻王丞相你商量商量不是。”谢淮隐道,“本王就是打个小比方罢了,免得王丞相不了解么。王丞相您大人有大量,何必为这样的一点小事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本王可实在是赔不起。”
谢淮隐这话说的像是在安抚着王恒,但那眼神之中完全没有一点安抚的意味,更多是带了几分嘲讽。
“至于刚刚王丞相所说的,教化大庆的百姓,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