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东家说话的,皮痒了是不是?”
二牛不以为然地回道:“东家以前对娘说了,她只雇了爹你这个长工可没雇娘和我,我们在这儿干活她是要给工钱的,现在东家要我去摘泡儿刺,当然也是要给工钱的。东家,你说是不是?”
那老气横秋的话惹的谢瑾婳笑了起来,直道这孩子是个人小鬼大的。而云姝也不恼怒,一本正经地回道:“二牛你说的对,我让你做事我当然是要给你工钱的,你领着人过去瞧瞧,要是没熟你们接着回来摘花,我也给工钱。你这孩子清明,等明年你是要去书院念书还是要去技术学院学本事,你同我说。”
那姿态也不将人当做一个孩子,而是当做一个成人来处着。
“成咧。”二牛将自己花篮里头的花小心翼翼地倒到自己母亲的篮子里头,吆喝了一声之后领着一群半大的小孩子一同朝着种植着泡儿刺的方向而去了。
“东家,孩子浑说你莫要理会。”花匠和他的媳妇有些尴尬地同云姝道,这话虽是云姝同他们说的,但从孩子的口中将这种话说出来倒显得他们这些当爹娘的人较真的厉害了。
“哪里是浑说,这也是当理的,别看孩子们小,可做事半点也不含糊,你们给我干活理当要给工钱,可孩子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