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而是畏惧的是她的父亲。”云姝对着蔡妙萍道,围绕在王诗语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甘愿以绿叶之姿陪衬王诗语,再加上王诗语也一直都有些嚣张跋扈,这样的人得罪人的情况也算不少,能够让那些个贵女不得不臣服的原因不是因为王诗语,而是因为左丞相王恒的关系,没有人愿意得罪左丞相而已。
“你这般对她说,她也不见得会有多少感激你的时候,说不定在心中还不知道怎么是想着你呢。”
蔡妙萍道,她同王诗语认识的时间远远要比云姝认识她的时间要长,她这人就是这样一个心眼甚小,容不得旁人对她指手画脚的类型,哪怕就算是旁人是真的为了她好,在她看来也未必是真的如此。
“由她去想,随她就成。”云姝毫不在意地说,“我就是腻烦她时不时来寻了我晦气,应付她我觉得腻烦的又浪费时间,她要是识相一些还成,但都两年过了去,也没见她有多识相,大概也就是只长了年岁没长了智商,实在是叫人看不顺眼的很。”
“雍都之中也就只有你这样有胆量做这种事对着她说这种话了。”蔡妙萍笑道,“得了,咱们也不提她了。你怎会认识长塑的太子?”
蔡妙萍觉得比起关注王诗语来倒不如关注这件事情,刚刚那长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