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博益道。
“牛不吃水也不能强按头不是?”云姝微笑地道,“爹你想多了。”
柳博益悟了,他这闺女是在告诉他她要是不乐意谁也勉强不了她什么,所以谢淮隐这一趟一趟地翻着他家的墙头那也代表着她是愿意的。
“爹你也说了,我这性子也不会吃什么亏,你也莫要担心,就算是您要担心,还是担心谢淮隐吧。”云姝浅笑道,声音之中也全然都是笃定的意味。她当然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不管谢淮隐于她能不能长久。
柳博益听了这前半句原本想点头,但听道这后半句的时候他那一张板着的脸终于维持不下去了,当下一下子笑出了声来,那一丁点的担忧一下子消失不见。
是呀,有这么一个聪慧的女儿,他还需要担心个什么,应当担心的也是旁人才是。
这般一说之后,柳博益那点郁结之气全消,当下也就觉得这点事也就没那么重要了,浑身清爽的很,也能够安心地准备着两日之后的狩猎知之事了,虽说这狩猎同他也没什么干系,不过就是凑个热闹而已。
元熙帝对于狩猎原本就不大上心,年轻的时候身子骨好,又跟着先帝爷身边南征北战的倒也觉得趣味,觉得从马背上同先帝一同打下江山来是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