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殊嗤笑,那眼神之中更加的不屑:“这所谓商会是行商之人的一个互通有无寻求合作可能的集会,行商原本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今日钱老板这般强迫于人还倒是有礼了?这雍都商会什么时候就成了你钱老板的囊中之物?由得你在这里说出这等话来?”
“我乃堂堂雍都商会的会长,你说我有没有这等能耐!”钱贺兰这眼神之中带了几分得意,他道,“这能够让谁入会,谁永远都入不得会自是我说了算!”
“敢问钱老板,这入会是要何标准,银钱几何?店铺几何?还是人脉几何?如果这入会便是要我在你之下委曲求全,那这商会不入也罢!”云殊站起了身,她的神情之中有了几分绝傲,“既然这雍都商会有人创立,那我也可以创立我自己想要的商会!既然钱老板无心要我入会,那么就此别过吧,希望你在这会长的位子上坐得稳妥。”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够如何,别以为你在雍都之中就能够横着走!”钱贺兰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钱老板放心,我一贯都是直着走,如果钱老板你要是横着走的话,我看应该是要去大夫哪里好好地瞧上一瞧了,毕竟这年纪大了之后身上也会出现一些个毛病,这可大意不得。”云殊朝着钱贺兰施施然地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