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想想五年前这黄河溃堤的事情,你这项上人头如今看着是安稳了,但若是被人寻了点蛛丝马迹下来,你这人头,哼哼……”
钟仲书被王恒这话一说,只觉得自己脖子后一阵凉飕飕的,这五年前的事情也的确是王丞相的缘故这才使得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但事实上,若不是王恒得了这最大的利益,又怎么会来管着他的死活,这说白了也不过就是彼此的利益牵挂着,这哪一次不是这个丞相占了最大的利益,现在这说来又便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想来陛下这一次并没有将事情安置给他们工部,许也是怕他们工部贪墨了这银子,再加上这国库之中想来也的确是没的多少银子这方才想了这样的法子来吧?但交给那些个军户来做这等子事情,这军中又怎可能会没有几个贪心的猫,且想想那白泽宣还得喊上七公主一声嫂子,这有什么好处也便是全然落到了那些个人的手中。
“丞相,这事就半点转圜的余地也是无的?”钟仲书忍不住再度问了一声王恒,换来的却是王恒的一个白眼,那眼神之中是半点商量的余地也无。
王恒自也是不想这件事情交托给白泽宣来做的,只是这一次陛下的诏书上写的太透彻也太全面,这所征集招募的也便是那些个商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