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所说的这些虽是有些不大明白,但对于这所勾画出来画面倒是觉得十分不错,他想了一想之后这才又问道:“这说的是柳博益家的那个女儿?”
元熙帝对于那柳博益倒也可算熟悉的,他的父亲是自己的太傅,教导了好些年而柳博益也是自己的伴读,这年少的时候也是同自己一同念书过来的,皮的时候上树摸鸟蛋下河摸鱼这等事情也是一起做过的,只是这年纪越大柳博益也就越发的沉稳起来,那些个年少时光现在也就只能是在回想过往的生活之中的时候才能够想起自己还曾经有过那一些个或许现在做来会被称之为荒唐的事情。
元熙帝对于柳博益续弦的那个女儿多少还有几分印象,他又看向谢瑾婳,道:“就是上一次小七你拿了那合约书来给朕过目的那个女子?”
谢瑾婳点了点头,表示这的确就是同一个人。
“那个丫头!”元熙帝的声音之中也是透了几分笑意道,“这又是那个丫头的主意?这这听来倒是一个十足有着想法的丫头,只是不知道她这些个想法都是哪里来的。这铺子里头的那些个生意看着如何?”
元熙帝对这些个生意上的事情也不算是十分在意,虽说的确是有三成是直接入了国库的,但在他的观念之中只是几个铺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