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恨着。
云姝站在一旁听着谢淮隐同李檀越之间的相互取笑,却也可算是对李檀越多少有了几分认识,这李檀越是雍都四大家族之一李家嫡子嫡出的,虽不算是长孙,却是李家大房里头的嫡子,且李檀越原本也可算是优秀,如今不过就是十九的年岁罢了却是去年的恩科探花郎,这模样生的又十分的不错,据说去年恩科结束巡了规矩同状元、榜眼在策马游街的时候几乎被雍都之中的那些个姑娘所抛来的鲜花给淹没,却不曾想,这探花郎却是同晋王这般的要好,那说话的调调,这分明也便是只有好友才会有。
云姝也不说话,只是站在一旁静默地听着两人在那边说笑。
谢淮隐说笑了两句,他同李檀越这人相识已久,时常也便是这般说笑,但今日当着这个丫头这般说笑却是有些不大稳妥了,李檀越也是心知如此,这说笑了两句之后也便是不再说什么,转而回头道了一句:“云姑娘且坐,这般站着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我们晋王是特地将你叫了上来听了训斥的。”
李檀越这话说的十足温润,而且也是有帮云姝解围的意思,毕竟他们两人坐着,她这般站着,那模样也的确是像是在听训斥一般。
谢淮隐也便是觉得让云姝这般站着也不大好,他微微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