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民女猜中了王爷的身份,依着刚刚王爷所说的,民女是否可以拿回自己的赌金了?”云姝慢慢地道,这王侯中人最是翻脸无情,所以她这说话之中多少也是带了几分谨慎,免得这不小心得罪了人到时候吃亏的也便是只有自己而已。
谢淮隐看着云姝,手上的折扇啪得一声打开,他道:“本王想知道若是本王执意不肯,你待如何?”
“若是王爷不肯,民女自然也没什么办法,只是大庆王朝有律法,但凡三品以上官员皆不得涉足赌坊青楼,王爷身为皇子不能以身作则,这实在是叫人痛心。”
云姝不卑不亢地道。
谢淮隐这面色一凝,这赌坊虽不是挂在他的名下的,但却是同他脱离不了任何的干系,但真的要查下去也不免到他的身上,这小丫头这是在威胁着他?!
谢淮隐还没有开口说话,倒是听到云姝这话峰一转道:“王爷此举虽不合体制,但去年三省大旱,秋日里头又有外族来犯,这赈灾和军饷粮草都是由国库所拨,王爷掌管户部监管国库,此举也是无奈之举。所以云姝也觉得王爷并无什么过错,豪客来虽是赌坊,干的也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上缴税钱,盈利多半也是尽归国库,王爷此举也可算担得上仁义二字。但这般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