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露出了冷笑来:“原来如此!朱二小姐云英未嫁怎么就有了身孕呢?你道我母亲是珠胎暗结,但我母亲好歹是一介妇人,当时现在都还是靖远侯夫人,这有身孕也可算是正常。但朱二小姐你,你这腹中的东西又是谁的?朱家也可算是名门,未婚先有孕,这可是要浸猪笼的……”
朱碧琴听着素问的话,这话是句句诛心,但更让朱碧琴觉得不堪的就是堂外的议论声,那些个议论声让朱碧琴更有一种想死的感觉,她畏畏缩缩地缩在云弘的身后,妄图再也不去听那些个议论声,也不去看旁人的看着自己的眼神。
“朱二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说?”云姝冷眼看着朱碧琴,“你倒是说说,你这腹中的那一块肉是谁的,我也想问问云侯爷,不知道晓不晓得朱二小姐这身怀六甲,这一顶绿帽子可真是够大的……”
云弘僵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而堂上的那些个哄笑声更是让云弘觉得十分的难受,他的脸色难看至极,堂外那些个围观的百姓也在那边哄笑起来。
“住口!”云弘看着云姝,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个女儿是那样的可恶,不过索性还好,她已经被自己逐出了家门,要不然自己早晚都是要被她给活活气死不可。
堂外的百姓嚷嚷着要将朱碧琴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