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不是什么长计,只是建国到现在来也算是有不少的事情,连年的征战国库也实在是难以充盈。一想到国库,谢淮隐也便是觉得头疼,私下开了这个赌坊也实在是迫不得已,只能是能赚一些个是一些个。
“七姐,我倒是有心想要变成银子充盈国库,只是我变不成呐。”谢淮隐叹了一口气,“如今我也期盼着泽宣能够早日打了胜仗回来。”若是再拖延上几个月,这粮草一事都是能够逼死他这个如今倒霉管着户部的守着那空荡荡国库的。
“走了。”谢瑾婳道了一声,自己这个惯会讨乖卖巧的弟弟自打进了户部之后便是日日哭穷的,不过如今这户部的确是穷。
谢淮隐笑了笑,也便是跟着起了身,随着谢瑾婳一同走。
管事得了令便是去回了云姝,应了设下赌局这件事情。
收了那二百两的银子,管事掏了豪客来赌坊的转门用作信物的木牌给了云姝叮嘱道:“这赌局便是在三日之后能够揭开分晓来,小公子不论输赢便是都要是将这牌子还了回来,这也可算是赌局的一个凭证。”
云姝将木牌拿在手中,木牌上用篆体刻了一个鲜红的豪字,她小心翼翼地将木牌收入袖中,道:“这是自然。”她还等着这一场赌局为她捞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