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的语气显得咄咄逼人,叶军向他投来不友善的目光,显然意思是,有这样逼问一个心理受创伤的小孩的吗?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没有啊,我就是想去看最后一眼。”随后那头传来了哭声。
接看周春红接过了电话,向警察解释儿子情绪不好,如果还有问题需要问,最好当面来,这样容易接受些。
挂下电话后,叶军无奈地笑了笑,一脸责怪的样子望看严良。
严良略显尴尬地摇摇头,道:“他的回答天衣无缝了,我找不出任何理由怀疑他。”
叶军责怪道:“您到底怀疑他什么?”
严良自嘲般一笑:“我有个很卑鄙的想法,一个成年人的很卑鄙的想法。事情发展到现在,出了这么多条命案,但最后,你想想,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叶军不明白:“谁?”
严良道:“朱朝阳。朱永平死后,朱朝阳肯定能分到为数不少的遗产。”
“可朱永平又不是朱朝阳杀的,他也不想他爸死啊。”
严良道:“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在财产上,他是最后的最大受益人,这一点没错。”
“可这跟尸体脚掌有没有露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