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被关禁闭,大概他们因此萌生了逃跑的念头,逃跑前还偷了院长的钱包。”

    严良迟疑道:“那么……夏月普的爸爸,真的是被冤枉枪毙的?”

    叶军耸耸肩:“这是其他地方的陈年旧案,没人知道了。反正在我个人看来,丁浩的暴力还是可控的,夏月普这样的孩子成年后才最危险。我们跟她老家派出所取得了联系,当地警察也都证实她七岁时把一同学推下水库淹死,但她那时不肯承认,警察找不出证据,而且她年纪小,此事不了了之。朱朝阳日记里提过,夏月普承认人是她推下去的。小小年纪就这样,内心里藏了多少事啊。”

    严良不认同地揺头:“也不能怪他们,家庭、社会,都有责任。”

    叶军不屑道:“同样家庭的小孩,他们孤儿院里还有很多,可那么多人都好好地生活着,慢慢成长着,可见不能把犯罪都归咎于环境,更重要的是自己放弃了走正路的心。”

    严良知道叶军这样天天抓罪犯的实战警察和他一个知识分子对待犯罪的宽容度是不同的,也不愿反驳。只是轻微摇摇头,道:“其他呢?”

    叶军道:“从事情发生顺序讲起吧,7月2日那天,朱永平和很多人打牌,那些人都证实,当天朱朝阳来厂里遇到王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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