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澹为二甲是名,偏刘大人不同意,非说微沉与这二位考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还要将他们俩捋下去。微臣据理力争而不得,万般无奈这才来请陛下定夺。”
杜蘅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又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太傅替朕好好地向刘大人解释一番吧。”
那敢情好,一会儿非得把刘猛那倔老是挖苦得去撞墙不可!严太傅心中暗喜,立刻恭声应下,罢了又问:“那……陛下您看,这名次该怎么排?”
杜蘅想了想,将萧子澹的卷子拿了出来,又道:“萧翎的名字就依你所言,至于这萧子澹嘛,他年方十八,相貌端正,气度不凡,朕觉得,倒是可以将他提一提,正好做个探花郎。这父子二人同年科考,一个榜眼,一个探花,倒也成就了一段佳话。”
何止是佳话,简直就是传奇。不说本朝,就连前朝也从未有过这样的传奇,整个京城都会沸腾的。也不知这年轻的萧家小哥儿成了亲没,他家还有个小孙女待字闺中呢……严太傅怀着各种心情出了门。
出了御书房的院门,大老远就瞧见刘猛朝这边过来了,见了严太傅,刘猛鼻子里哼了一声,把脑袋一扭,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刘大人啊——”严太傅决定不跟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