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就怕某些人不仅不领情,说不定还暗搓挫地以为是我在故意捣鬼呢。哼,不识好人心。”他不这么说,萧子澹还只是随便想一想,而今这么一提,萧子澹几乎可以确定这事儿就是他干的。心里头都快呕死了,偏偏又没有证据证明,恨得萧子澹直咬牙。
无论事实真相如何,无论萧子澹心里头到底怎么想,大家还是识时务地全都上了龙锡泞的马车。龙锡泞也终于逮着空儿,委屈地向怀英控诉她的无情,“……你这会儿倒想起我来了。我跟萧子澹吵架,你从来都不会帮着我说话,什么都是他对。下回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怀英托着腮,弯起眼睛朝他笑。过了一会儿,忽然又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你老实说,萧家的马车是不是你弄坏了。”
龙锡泞顿时有些不自在,支支吾吾地否认道:“你……你别胡说。”
他都这种反应了,怀英哪里还不明白。不过她也没出声,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咬着牙小声威胁道:“下回再干这种事儿,我就去找你三哥告状。”
龙锡泞哼道:“我三哥才不管我呢。”
国师府的马车果然非比寻常,不到小半个时辰就便到了城门口。萧子桐总算松了一口气,悄悄推了萧子澹一把,小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