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楼摇首,“他应该一辈子都单单纯纯的,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永远都不会知道。父皇,你偏心也得看时候。”
天子却笑了,挣扎着按住晏殊楼的手,紧紧握着:“听你如此一说,朕便放心了。”
天子原来是在试探他?晏殊楼兀然发觉,在这关头,自己竟落了天子的套……
“老于啊……”对着回来的于公公,天子释然地笑开,“拟旨罢,即日起,赐封晏殊楼为太子,七日后登基为帝!”重音一落,他的笑容突然僵住,握着晏殊楼的手以极缓的速度慢慢垂下……
青烟缭绕,白雾横生,迷蒙的双眼前徐徐浮现毕生难忘的一幕——
美人垂泪,苍白的手虚弱地搭在他的手心,挣扎着挤出话语:“圣上,妾身有一遗愿……望圣上善待我们的孩子……让其远离宫中的争斗……一辈子都好好地……”
“好,朕……应你!”
“多谢圣上……妾身便放心了……”
遥远记忆阖上,耳边反复地回荡着两句话——
“璟朝三百四十一年,贤妃产子,天现异象,天子悦,赐子名殊楼。”
“……诞生之日,有异色神光,悬于文殊高楼,光照贤芳宫,一室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