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两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最近都会保持联系。今天也还是一样，华初瑶问了蒋羽婷在哪，被告知她来了孟家的宴会。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说起那几个人都喝的烂醉，不知怎么的，话题拐着拐着，就说到了春药上面。
“秦一一不是你妹妹吗？你下得了手害她？”
蒋羽婷在电话那头传来疑问，让华初瑶的声音稍稍顿了一会儿。
“我从没想过要害她。也没有这个能力害她。”
华初瑶一字一句的话音传过来，蒋羽婷当然听得明白她是想撇清关系的，毕竟两人只不过是提到了春药的问题，又没说给谁下，华初瑶也没说过她要参与。
想撇清关系，哼，哪那么容易。
“呵呵，我也就是随便一说。对了，你说这种药，外面都有的卖吧？”
“应该吧，我也没见过，只不过听别人说过而已。”
蒋羽婷声音更柔，“小瑶，你帮我去买点好不好？”
华初瑶的表情表露出得逞的笑意，声音却惊讶的很。
“小婷你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蒋羽婷鄙夷的笑笑，不过语气也没表现出来。
“哎呀，你就别管了，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