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都是你赦大伯,还有老太太的主意。我也没办法!”贾政摊开手,展现出一幅无奈样,眼眸里射出极为同情的目光。
政二叔说得对,这件事涉事的确实没有他。贾珍把怒火都转嫁到贾赦和老太太身上,闹着要见他们评理。
贾政巴不得贾珍去闹,赶紧叫人引他去找贾母。贾政不敢惹事儿,识趣儿的抽身在外,冷眼看事态发展。保不准鹬蚌相争,他渔翁得利。
贾母正悠哉的嗑瓜子,瞧见贾珍父子进门,哎呦一声,让二人坐。
贾蓉立马谢礼坐了下去。贾珍跟贾母扭起来,站着偏不坐,还瞪贾蓉一眼。贾蓉吓得缩脖子,也站起来,陪着贾珍站着。
贾母稀奇的打量他俩,扬眉问:“怎么,父子上阵来讨伐?”
“没,不是。”贾珍下意识的否定,转即反应过来,咳了两声又道,“实不相瞒,晚辈今日来找您评理来的。”
“有意思。”贾母眨了下眼,示意贾珍继续。
“宁府有丧,我有求于你们,不帮忙也就算了。北静王生辰,你们去拜寿,一家人竟都不知会一声。这也罢了,你们送那样重的礼,倒叫我们怎么送,徒留难堪?老太太您都一把年纪了,吃的盐比我吃的米都多,您不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