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贾赦脸色黑的要命,双唇发抖,自尊心收到了极大地伤害。
“老大啊,”贾母背着手,在贾赦跟前徘徊两回,“你是时候该照镜子瞅瞅自己。瞧瞧你那张精气亏损的脸,成何体统。”
贾赦羞耻的脸皮都没了,胸口憋闷至极,打蔫的立在原地,已经无力反抗什么了。
“打今儿个起,把你那好色的毛病给我改了。不然,有的是章法收拾你。别当我老了,任凭你放纵不管你。我就是死,也得对得起贾家的列祖列宗!”贾母撂完狠话,心里道一句严打完毕;转身去了,徒留一阵风在贾赦身边扫过。
邢夫人候在外头,不晓得里屋有什么事儿,但听声猜测贾母必然是发火了。
她送过贾母,连忙带着人进屋去搀扶贾赦。
贾赦少了往日的恣意张狂,黑着脸全身发抖,战战兢兢。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邢夫人试探性的询问。
贾赦缓了缓情绪,一把抓住邢夫人的脖领子,问:“你说,我行不行?”
“啊,行不行?老爷你到底在说什么呢。”邢夫人纳闷。
“太太!”琥珀转路回来,跟邢夫人行礼传话道,“老太太说了,正堂里的东西一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