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大惊:“您这是?”
“今早一家子人都到我这来请安,唯独不见他。我倒瞧瞧他是什么人物!”贾母冷言厉害道。
鸳鸯没听出什么特别,当贾母后一句话是故意讽刺。鸳鸯乖巧着搀扶贾母上了软轿,直奔大老爷的住所。
邢夫人才刚在贾母那里丢了脸,回来心里就不爽。她脱了鞋躺在榻上,开始拿小丫鬟们撒火。忽听人报贾母来了,邢夫人吓得一哆嗦,连鞋都没穿就下地迎接。
贾母一进门,看见邢夫人的脚,皱眉道:“成何体统!”
邢夫人畏畏缩缩的低头,连忙赔错。
“穿鞋去!”
邢夫人转身回来的功夫,竟发现贾母不在了。
屋子里的丫鬟告知邢夫人,老太太去找赦老爷了。
邢夫人一听,心叫不好。才刚她叫人去知会老爷悲讯,老爷和那个小妾月如玩得正欢,还把传话的人好一顿训。这会子俩人不定做什么呢,老太太一去,碰见污秽可怎生好。最怕的还是老爷,回头又该把账算到她头上。
邢夫人人到中年,从没跑这么快过。她眼看着贾母叫人推开老爷的房门,邢夫人大呼阻止。到底她的声音没有盖过屋里头小妾的尖叫。别说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