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出了门,钟薇只觉一阵冷意,鸡皮疙瘩好像都起来了。她打哆嗦的瞬间,沈臣闻已经脱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他的外套暖和和的,混杂着他的体温,安全感满满。等上了车,蜷缩在沈臣闻的大衣里,钟薇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着了,她做了个梦。
梦到了她蜷缩在了沈臣闻怀里,像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蹭着,言又清却走了过来,告诉她白日梦该做够了。沈臣闻对她所有的好不过是他的教养跟礼貌使然。梦里,她不知何时离开了沈臣闻的怀抱,被言又清逼到了门框上,门框很硬,硌得后背生疼。
她还梦到了言又清跟沈臣闻在海景房里听海浪声,烛光晚餐,欢声笑语,好不浪漫,他俩浪漫,而她却在过着躲躲闪闪的生活,害怕别人知道她跟沈臣闻的关系惹沈臣闻不开心而拼命在躲闪的生活。
梦境杂七杂八,一个片段闪过一个片段。梦醒,钟薇脸色苍白。
“做梦了?”听到沈臣闻问她,钟薇看看他,点点头。
沈臣闻又问:“噩梦?”
钟薇摇头:“算不上噩梦。”
真的算不上噩梦,应该说是个比较真实的梦。真实的反应了她的内心所想。
她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