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更是挡的干脆,说钟薇不能喝酒,只喝饮料。
“北淮,我们可是第一次见你对女人这么上心。”
顾北淮笑笑,没说什么,继续殷勤的给钟薇夹菜倒饮料。
“我自己来就好。”钟薇只觉得尴尬,坐立不安。
餐厅里正在放着音乐,淡淡的慵懒的女声。
有人蹙眉:“听听,这歌好熟悉啊,好像是言又清的歌吧?”
有人附和说是,喝口酒,吊儿郎当的往嘴里填颗花生米:“听说最近四哥正在力捧她,四哥那样寡淡的人,捧个女明星,绝对有猫腻。”
有人笑,不正经的调笑:“四哥这么多年独身一人,身边也没啥女人,也难为他了。”
他们聊得热热闹闹的,钟薇吃着饭,突然就咬到了舌头,吃痛的蹙蹙眉,却不料,小细节还是被顾北淮捕捉到了:“咬着自己了?你说你这笨丫头。”
对着顾北淮笑笑,钟薇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好久了,没人这么关心她了。
打了一上午的高尔夫,都有些累了,吃过饭,个个悠闲的找了个舒服的坐姿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看着窗外的美景。他们中有个外号神棍的,对卜算易经挺感兴趣的,据说研